圣溟。monster

你要乘风而去

【情人节24h 2:00-2:59】

是诺希!难得正经了一下,恰糖愉快!

年下/清水

灵感是塞缪尔的超长裙子(大误)


  从来没有人问过塞缪尔的袍子为什么那么长,即使那看起来会在战斗中碍手碍脚。也许曾经是有人想问的——比如赫尔特,他的合作者。不过他或者他们,在看到塞缪尔干脆利落地出手之后,就会打消提问的念头。

  至于问题的答案,其实连塞缪尔自己也不记得了。可能当初他穿这身衣裳只是出于喜欢,也有可能是因为逃出家门后叛逆的念头,还可能是因为他想营造一个让自己看起来是弱者的假象。这些早就都不重要了,反正没有人问,大家都默认了“这就是塞缪尔平常的穿着啊”,他自己又何必记得呢?

  万一有人问起——不,不会有什么万一的。“万一”这个词的几率多小啊,他已经碰上那么多“万一”了,还会再来一个吗?

  或者说,再来一个,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
  

  时常有些任务需要塞缪尔在夜晚潜行,而他完成那些麻烦的事情以后,总会在回家时习惯性地翻上阳台,然后愣一会儿,就站在那里吹风。

  如果是在以往,他翻自己家的阳台一定是因为“这不是家”的幻觉,但是和诺亚兰姆同居之后,则大概是因为任务带来的思维惯性还没有消灭。为此他数次和警觉的诺亚兰姆在阳台上打成一团,甚至差点掉下去。

  直到后来诺亚兰姆也终于习惯了他的怪癖,听到阳台有声音也只是慢慢晃过去看一眼,发现阳台上是夜归的塞缪尔,就会回到房间里去。

  于是四下无人。客厅里已经熄灯了,阳台的玻璃门关着,远处睢野城的万家灯火也只剩星点。树影伫立在旷野里,睢野微凉的夜风迎面吹过来,天上的皎月与星子静静望着大地,清亮光芒镀在塞缪尔的衣袍上。风将他长长的袍子吹动,光芒就流动起来,像是翩然欲飞的精灵。

  塞缪尔抬头仰望天空,他有时总错觉自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孩子,也许是别的世界来的,也许干脆就属于天空。否则为什么命运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?

  有人靠近。

  他回头,诺亚兰姆推开阳台的门,走过来站在他身边。

  “这么晚了,还不去休息么?”他问。

  出乎意料的,诺亚兰姆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略带讥讽地反问他,而是安静地看了他很久,平和到让他感觉有些毛骨悚然。

  “诺亚……你怎么了?”

  “没什么。”

  “那就回……诺亚?!”

  突然的,诺亚兰姆上前一步,抱住了塞缪尔。

  他把头埋在塞缪尔肩上,轻声问,“Sam,你的袍子为什么那么长?”

  “万一”这个词,虽然是说着万分之一,可是一旦遇上了,那就是百分之百。塞缪尔在他怀里僵住了,他来不及思考诺亚兰姆问这个问题的目的,也来不及思考他想要怎样的回答。事实上,由于诺亚兰姆抱得太紧,他连挣扎都来不及。

  于是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我自己也…也不知道。一开始大概…大概是叛逆心理吧……一、一直都是这样穿的,所以…习惯了。”

  但诺亚兰姆并没有放过他,他接着追问,“那你还会走吗?你一直在很多地方来去,你还会离开睢野吗?”

  “大概是不会了。”塞缪尔放松下来,侧过头蹭了蹭诺亚兰姆柔软的头发,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如果你想去哪里,我都可以陪你去的。”

  “我没有想去哪里。”诺亚兰姆在他肩上闷闷地说,呼出的热气烫着他颈窝,“Sam,你不知道,你每次这样站在外面,就像准备要走了一样。

  “你的袍子很长,被风吹动的时候,好像要飞起来,去我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
  塞缪尔沉默了几分钟,他没想到面前这家伙竟然还有这样的小孩子心性,更没想到他会因为这样的想象就半夜睡不着。他挣扎了一会儿腾出一只手回抱住诺亚兰姆,轻声道:“我不会走的,你在这里,我还能到哪里去?衣服只是衣服,它带不走我,也带不走我的心。”

  哄小孩子真难,这是塞缪尔唯一的想法。

  “好了,回去睡吧?”

  “我突然不是很想睡了。”诺亚兰姆抬起头在塞缪尔的颈侧吻了一下。

  “不可以!给我去睡觉,你看看几点了!”

  客厅里的钟敲了十一下。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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